,我们尽力了,但是孩子没保住,接下来病人的情绪,你们这些家人朋友还是得多多安抚开导。”
迟非白脸色更冷了,僵硬地说:“知道了,谢谢。”
沈棠溪则是脸色紧绷。
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迟非晚,以迟非晚看重孩子的态度,肯定会疯掉的,到时候连她都可能安抚不了。
迟非白看向沈棠溪,抿了下唇说:“嫂子,她就拜托你了。”
“嗯。”沈棠溪略微应了声,然后看到迟非白要走,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哪?”
“查监控,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迟非白看向那对惊慌失措的母子,咬牙说:“他们还请嫂子多看着点,在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能走。”
“好。”沈棠溪不止一个人来,还有司机。
等迟非白走后,她就让司机过来了,而她则是在病房里等着迟非晚醒过来。
麻药劲刚过,迟非晚就悠悠转醒,她左手挂着点滴,右手则是去摸腹部,等察觉到那里平坦无比,眼泪瞬间冒了出来。
迟非晚无声地哭着,精神渐渐处于崩溃状态。
这一幕看得沈棠溪心痛如绞。
她伸出手,给迟非晚擦着眼泪,低声说:“晚晚,你现在是坐小月子,别哭了,会伤到自己身体的。”
“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是我没保护好她。”迟非晚抓住沈棠溪的手,扁着嘴,大哭特哭,“我真没用。”
沈棠溪看她哭还放心了,要是连哭都不哭,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你已经够努力了。”
沈棠溪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已经过去六个小时,医生说你可以适当喝点水吃点东西,饭菜待会会有人送过来的。”
“我不饿。”迟非晚摇头。
下一刻,就看见那对母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眼皮子一跳,就算再伤心也认出了这对罪魁祸首。
“是你们!”
刘芳瞬间跪倒在地,对着迟非晚磕头:“对不起迟小姐,是我没关掉车子的钥匙,才让我儿子开动了,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我不会跑的!”
迟非晚转过身。
从小她就不是什么刁钻刻薄的人,尤其是刘芳看起来老实得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