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能感觉到迟非晚的心力交瘁和无奈。
她看了眼几人,走到病房外。
而周茹以为迟非晚不打算追究了,喜滋滋地准备离开,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保镖摁倒,怕吵到其他病人,迟非白带着人离开医院。
害怕事情变得更严重,沈棠溪让保镖在这守着迟非晚,自己也跟了过去。
医院门口。
几人对峙,周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当然是送你去局子。”迟非白脸色很冷,早就在压制自己心里的怒气,他真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明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还能这么大言不惭!
“放开我!”周茹使劲挣扎,“我不去局子,我又不犯法,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周崇安上前一步说:“迟特助,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谈谈。”
迟非白冷笑,不屑地说:“怎么,你想让我别送她去局子?周崇安,你学法律的,难道不知道她犯了什么罪?”
就是因为知道,周崇安才不敢轻易开口。
可周茹终归是他妈。
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局子,他也做不到。
“崇安,你和他们说,我没错,让他们放开我。”周茹像是看到希望,拼命地对周崇安使眼色,“你是律师,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你给我闭嘴!”周崇安凶狠地扫了眼周茹。
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周茹讪讪地闭嘴,不敢再说话。
“棠溪,这件事是我们错了。”周崇安看向沈棠溪,很是严肃地说:“不管什么处罚我们都认。”
沈棠溪冷冷地接过话:“既然周先生知道自己错了,那就不用多说了,非白,送过去吧,千万不能让她跑出来!”
“等等。”
沈棠溪讽刺地看向叫停的周崇安:“怎么,你想阻止,想为她辩驳无罪?”
被说中心事,周崇安简直没脸再和沈棠溪说话。
他欲言又止地说:“就不能再好好谈谈?”
“周先生想怎么谈,孩子已经没了,甚至晚晚都差点没命!”
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