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则言说:“不早了,改天吧。”
“那谢谢你的莲子羹。”迟非晚拿着保温杯晃了晃,里面还有一半,热乎乎的,在这个即将冬日的季节,很是温暖。
等俞则言离开,迟非晚进入小区。
刚到走廊,她就察觉到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个人在看着自己,她下意识地扭头,就看到迟非白默不作声地坐在拐角处。
那双黝黑的眸子格外明亮,此时正冷冷地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迟非晚目光古怪。
迟非白看到迟非晚手里的保温杯,便将自己带过来的食盒往背后藏了藏:“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我以为出事了,就过来看一下。”
“你还真是不盼着我好。”迟非晚撇撇嘴,打开门,“进来吧。”
迟非白没有应声:“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来都来了,喝杯热茶吧。”迟非晚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我可不想过几天传出自己吝啬的名声,连茶都不让弟弟喝。”
弟弟……
迟非白很久没听到这个字眼了,久到他都快要忘了自己身份,他嘴角抿了抿,迈步走进房间:“你之前问我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迟非晚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看过来说:“糖糖和霍韶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不清楚,霍总并没有对外传,但我能肯定,问题出在姜明月身上,那天姜明月和夫人说过话两人就开始闹离婚了。”
迟非晚恶狠狠地说:“又是那个贱人,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们也真是的,明知道姜明月不是个好人,非要把她留在京市,现在也是霍韶霆活该!”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男人,活该被报复。
离婚都是便宜他了!
想到这,迟非晚剜了眼迟非白,冷声警告:“你以后结婚可不能沾花惹草,否则以后咱们就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迟非白抿了抿唇说:“不会的。”
也不知道是在说不会结婚,还是在说不会沾花惹草。
迟非晚抱胸说:“那姜明月现在在哪,他们夫妻情况闹得严不严重?”
“姜明月被三爷囚禁在了一所疗养院里,没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