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可能说得对,迟非白确实对我有非分之想。”迟非晚欲言又止地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说给沈棠溪听了。
原来上次从沈棠溪这回去后,迟非晚每次和迟非白相处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地打量他。
久而久之,总是感觉到不对劲。
沈棠溪端来一杯茶,放在迟非晚的面前说:“那你有没有问过迟非白,他是怎么说的?”
“这种事我哪里好意思问,我和他不可能的!”迟非晚想都没想否定了。
“为什么?”沈棠溪顿了顿,一本正经地说:“我倒是觉得迟非白如果喜欢你的话,你们可以试着在一起,毕竟挺般配的。”
迟非晚满口的茶水喷了出来,震惊地说:“哪里般配了,我和他是姐弟唉!都这么熟了,谁能忍心下手?你别开玩笑了!”
沈棠溪抽出纸巾递给迟非晚,依旧撮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闻言,迟非晚瞪圆眼睛,睨着沈棠溪打量。
最后得出结论,疑惑地说:“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还是说,你和他一起来哄骗我?糖糖,你可不能这样!我们才是闺蜜!”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沈棠溪很无奈。
迟非晚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撇撇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迟非白好像太上心了,你都不关心下我,问问我的感觉。”
沈棠溪一愣,顺着话说:“那你是什么感觉?”
问题是迟非晚提出来的,可当沈棠溪顺着她的话问出口时,迟非晚又觉得心烦意乱,迟疑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了好久,迟非晚才说:“说不上来,我只觉得我和他不合适,但又不能缺少对方。”
“听起来有点复杂。”沈棠溪坐在迟非晚的对面,眼神垂落,心里却在想,迟非晚并不是对迟非白全无感觉。
要是她在中间撮合,指不定能成一对。
可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迟非晚定然会生气。
沈棠溪试探地说:“晚晚,你能不能想想看,如果迟非白突然有一天不能再守在你身边,你会怎么样?”
迟非晚眉眼猛地蹙起。
她思索好一会,闷闷地说:“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