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本郡主说错了吗?别人不敢说实话,我谢娇可敢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依我看啊!没准你就是北国的奸细。”

    “你才是奸细?”谢安宁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

    “呦………恼羞成怒了?安宁县主?”谢娇用帕子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谢娇的狗腿子程祭酒之女程芳道:“郡主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安宁县主还是回北国吧!听说现在的北国王是你叔父?”

    “郡主,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进去吧!外面风大。”谢安宁眼里噙着泪。

    她不能哭,不能反驳,谢娇的爹是手握重兵的王爷,她母亲只是一个和亲回来的公主,无权无势靠着皇帝的怜悯活着。

    “屋里准备了娇郡主爱吃的金丝卷。”别人打她巴掌,她依旧要仰起笑脸。

    柳眠眠这一世,不想再惯着任何人。

    “郡主慎言……长公主为国牺牲,放弃一国公主的荣耀远赴北国和亲,换来两国长达几十年的和平。

    让边疆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让我大圣国有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的我大圣国才能兵强马壮。

    长公主和安宁县主都应该被我们大圣子民记住,敬仰尊重。

    安宁作为北国太子唯一的孩子,是两国和平的使者。

    更不是异类。”

    柳眠眠的声音软糯却铿锵有力,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认同,

    “啪啪啪……”大门口的丫鬟婆子聚集的的百姓都鼓起掌。

    谢娇恶狠狠的瞪一眼谢安宁和柳眠眠。

    “柳眠眠……你”发什么疯?谢娇不知道柳眠眠这个小兔子为什么今天如此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