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只觉羞愤欲死,撑着身子道:“沈某最近囊中羞涩,请秦兄宽恕几日。”
秦楼面上浅笑:“在翰林院我为从五品侍读学士,请沈修编尊称本官一声秦大人。”
“是………秦大人!”沈祁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泽恩起身,“不打扰秦兄了,弟弟我还有一本古籍没有整理好。
上面催的急。
回见……”
什么上面催的急,不愿意看到沈祁的托词罢了!
上面的张栋张大人同柳尚书是同一批学子。是酒友………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柳泽恩不造反,不烧书!在翰林院随意………
比张栋亲儿子都好使。
“不知沈编修,有何事?”秦楼疾步走到自己办公的屋子,把棋盘小心翼翼的放好。
看沈祁满脸不悦的跟在后面。
秦楼的好心情也一扫而空,吩咐小厮道:“把我刚得的金山时雨给柳大人送去一些。”
“是……少爷!还有些雨前龙井也一并送去吧!”小厮心情不错,嬉笑着。
“你看着办吧!”
被无视的沈祁咳嗽一声。“咳……”
“沈修编………可有事?”秦楼的脸又冷上一分。
“秦兄……”
秦楼皱起眉,厉声道:“沈状元年纪轻轻,记性如此不好!能否胜任修编这份职务?”
“秦大人……”沈祁咬牙道。
“有事?”
沈祁拿出一份折子,放在秦楼的桌上。“这是下官的一些拙见,希望秦大人可以呈到御前。”
秦楼分茶叶的手一顿,差点脱口而出……我欠你的?
秦楼似笑非笑。
沈祁神情高傲,拱手道:“秦大人可以看看……告辞!”
不等秦楼拒绝,沈祁就回到了自己办公的屋子。
秦楼是个慕强的,沈祁相信只要秦楼看了他奏折,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他们之间的误会也会迎刃而解。
沈祁走后,秦楼拿起奏折。
小厮推门进来,“少爷,你说柳小姐怎么修复好棋子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手巧的女郎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