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抬起头,脸颊微红:“小姐……奴婢就是在荷花池边走……

    不知怎地脚下一滑,掉下池塘里,后来被沈状元救了。”

    柳眠眠冷哼一声,“今日这般重要的日子,你不在院子里听候母亲差遣,为什么在荷花池这?”

    “我……?我……?”芳芝抬起头——小姐问不问?沈祁为什么救她……?

    柳眠眠指着地上的芳芝道:“玩忽职守……柳瑞家的让芳芝的爹娘来一趟!把她带走……还有把她哥哥也一并带走。

    我们柳家用不起!”

    芳芝的爹娘在柳母陪嫁的庄子上做事。

    两个人还算老实本分,勤勤恳恳。

    柳母就恩典他们的女儿贴身伺候柳眠眠。

    他们的儿子管着后门的差事。

    “小姐………你不能啊!”芳芝抬头。

    柳眠眠没错过,芳芝眼里一闪而逝的怨恨。

    怨恨她……?

    柳眠眠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便吩咐道:“今日,四哥大喜的日子!先把芳芝关到柴房去。”

    芳芝看着柳瑞家的婆娘,解下腰间的汗巾急忙大叫:“小姐……我已经是沈状元的人了,你不能惩罚我。”

    “什么?”柳眠眠要不是重生的,可就真信了!

    “你这瞎话,说的真是情真意切啊!沈祁有未婚妻,他对赵绵绵是一心一意的……至死不渝!”

    那种自私的爱,成全他自己,恶心别人!

    芳芝脸上的红晕未退,“是真的,沈状元说只要事成之后,就许我做贵妾……”

    “什么事成?”柳眠眠有种不好的预感。

    芳芝抬起头,期期艾艾道:“沈状元说倾心于小姐,想要退掉亲事,上门求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