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打个哈欠,“那睡觉吧!”

    海棠退出,关好的房门。

    柳眠眠打个哈欠,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还要看一会儿书吗?”

    “嗯。”谢凌渊声音沙哑,眼神中带着得逞的笑意。

    直到柳眠眠平稳的呼吸声有序的传出来。

    谢凌渊小心翼翼放下手中的书,吹灭了烛火。

    室内陷入黑暗,适应了好一会儿。

    谢凌渊掀开帷幔,看着床边他的被子,皱了皱眉,扔到了床下。

    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冷风进入,柳眠眠在梦里嘤咛一声,往墙里面暖和的地方滚了滚。

    露出一大片位置。

    谢凌渊心满意足的躺了进去。

    “嗯……”柳眠眠悠悠转醒,阳光透过帷幔洒在了她的脸上。

    她轻轻眨动着眼睛,慢慢睁开了双眼。有一瞬间的恍惚,嘟囔道:“芍药,什么时辰了?

    可错过了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了?他又要生气了。”

    紫荆听见帷幔里细碎的声音,不确定的问道:“小姐,可是醒了?”

    “小姐,奴婢伺候你洗漱。”

    撩开帷幔。

    阳光洒进来,柳眠眠看清对面的人。

    无声的笑了。

    真好!这一世,不用晨昏定省。

    冬日里,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她便要去沈母沈父的院子里,在偏房里等着。

    等着沈祁的爹娘起床,好去请安。

    沈祁的娘特别喜欢她伺候在左右。

    纯爱的时候。

    只觉得是沈祁的娘喜爱她,还为此沾沾自喜。

    现在想来,她上一世果然是虎比朝天。

    那哪里是喜爱!

    一家人人趴在她身上吸血,还要指使她打水、净手、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