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碧桃回去给我通风报信,将计就计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文王殿下,本宫说的对吗?”

    对。

    太对了。

    就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谢凌晨出游的好心情,都被柳眠眠这阴阳怪气的风,吹散了。

    眼神幽暗,拱手道:“天色不早了,告辞…”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再不走,就要郁闷死了。

    柳眠眠扣上金丝楠木的盒子,扔给谢凌晨。“报酬!”

    谢凌晨手忙脚乱的接住,塞进了胸口。

    “谢太子妃。”

    “当初在春日宴上,是你撞我下水的。”

    我艹,听着柳眠眠肯定的口吻,谢凌晨心虚的点点头。

    “太子妃,当日之事…”

    “是谢凌西让的?本宫懂!”

    “啊?啊!对对对。就是他。”谢凌晨长舒一口气。

    谢凌晨脚下抹油,刚要走。

    就听柳眠眠问道:“谢旭,是你让人卖到南风馆的?还有谢诵…?

    我艹!

    谢凌晨一步窜出一米。“告辞,太子妃。”

    谢凌晨脚下生风,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感觉被扒光了。

    车夫看王爷两手空空的从天香楼出来,赶忙上前。“王爷,食盒呢?”肘子呢?

    “吃了!”谢凌晨面色不善,登上马车。

    “王爷?出城吗?”

    “出城!”

    马车哒哒哒,谢凌晨长舒一口气。

    从怀里掏出金丝楠木的盒子,佛公嘴角含笑,悲天悯人。

    谢凌晨把佛公拿出,“艹…曹氏,你真是该死。”佛公背面沾着陈旧的血渍,已成黑褐色。

    盒子里还贴着一张符。

    是什么符?

    镇鬼符吗?谢凌晨早已经过了爱哭的年纪。

    眼眶通红,闪着嗜血的疯狂。

    他恨,他恨自己不是谢凌渊。如果他是谢凌渊,便不会遭受这么多苦楚。

    想到谢凌渊,谢凌晨微微的抿着嘴,眼神幽暗。

    “脆梨,又甜又脆的翠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