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教授的课程都是干货,柳尚书三元及第不是闹着玩的。

    柳泽楷的言传身教,逼叨叨,一度让谢凌渊厌学了。

    谢凌渊甚至一度怀疑,这世间最苦的差事就是——“皇帝”

    会的少群臣忽悠你。

    会的多?都是皇帝了,为什么要全会…

    柳泽楷教诲“欲善其事,先利其器。”打铁还需自身硬,无须扬鞭自奋蹄。

    谢凌渊只想问?我为啥要打铁啊!

    —

    仇久迷迷糊糊掏出身上的小皮鞭,“有刺客?主子你先走。”

    头皮的疼痛感让谢凌渊瞬间清醒。

    头疼道:“我…我也走不了。”

    柳泽楷低声怒道:“谢凌渊你给我下来,当街在马车上鸣鼾,像什么样子!”

    行走的寺庙铜钟,一身香烛味的谢凌渊跳下了马车。

    满脸堆笑,讨好道:“大哥莫气,唯此一回,后勿复为。”

    柳泽楷冷脸道:“太子殿下乃天下学子之师,世家大族之表率。再不可任性妄为了。”

    谢凌渊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对对对。“大哥说的都对。”

    “请太子殿下同微臣去书房。”柳泽楷态度恭敬,仍气的不轻。

    谢凌渊眼前一黑,赔着小心:“大哥今日是…回门家宴。”

    “臣同太子殿下有要事要谈。”考教功课。

    柳泽楷很是生气,柳泽楷要开小灶上课。

    谢凌渊赔笑道:“大哥!祖母还在寿康院等着咱们呢!”

    “祖母不待见你。”柳泽楷神情严肃。“同我去书房。”

    不待见我?谢凌渊点点头,“大哥说的对。”你爱咋说咋说。

    “大哥有木有可能,我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祖母是不待见你?”谢凌渊嘟嘟囔囔。

    柳泽楷躬身道:“太子殿下,请。”生气归生气,礼仪不能错。

    “有劳柳先生了。”谢凌渊态度温和有礼,嘴角的笑都恰到好处。

    有礼贤下士的温和也有上位者的矜贵疏离。

    “嗯。”柳泽楷很是满意。

    看着柳大哥点头,谢凌渊如释重负。

    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