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

    拂竹眉心骤紧,未等乔王后说完,他便急切地抬手打断道:

    “母后,此事万万不可!那大圣的使团动不得啊。

    您且想想,古往今来,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这是铁律。

    今日倘若我们贸然对大圣的官员痛下杀手,会激怒大圣皇帝,到时候边境战乱起,后果不堪设想。”

    拂竹眉头紧锁,望向乔王后的眼中满是狐疑和诧异。

    乔王后望着秦楼,她的目光中满是势在必得。

    拂竹只觉此刻的母后行事全然悖谬。

    她已然失了往日的睿智。杀大圣使团这般荒唐行径已然离谱至极。

    可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母后竟还下令只留下太子和一儒雅的年轻官员。

    拂竹看向秦楼,秦楼一身着暗红色官服,官服上细密的金线绣纹在琉璃灯火下若隐若现。

    暗红色的官服衬托着他更他若冠玉,肤色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粉嫩。

    柔美却不失风骨,眉如远黛,修长而舒展。

    拂竹只觉姓秦的官员,他身上的儒雅之气似曾相识。

    他赫然转身——哦呦!这秦楼有几分像他爹。

    不不!是他爹年轻时有几分像姓秦的官员。

    拂竹顿悟了。

    色之字。

    食也性也!

    他把手中长弓递给护卫,跑到乔王后身侧,低声道:“母后,万万不可动大圣的使团。

    你若想要何人何物,儿臣登基以后自会给你寻到。

    这世间颜色千千万,越过一山还有一河,殊不知身后的风景更好。

    母亲还不信儿臣吗?”

    乔王后面有踌躇之色,片刻之后,她缓缓点头,一字一句道:

    “去,将那三个胆敢对哀家出言不逊、肆意冒犯的老东西拖出去斩了。

    他们这般张狂,哀家往后是一刻也不想再瞧见,莫要让其脏了哀家的眼。”

    “……”

    色字头上一把刀,乔王后放过了谢凌渊和秦楼。

    她都没想放过孙御史、高御史和老太医。

    老太医咽下口中的茯菱糕,长叹一声:“太子妃娘娘,老臣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