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闭嘴!”柳眠眠嘟囔一声,脑袋拱了拱,拱到谢凌渊的颈边沉沉睡去。

    谢凌渊身子一僵,颈边温热的吐息让他身子一紧。

    他唇边溢出一抹,刚要伸出邪恶之爪。

    只听殿门外的内侍尖锐的声音传来:“王上,王上时辰到了,该上早朝了。”

    “王上,大臣们都候着呢!今个还有几件重要的事等着您定夺呢!”

    “王上!”

    ——

    殿内的人“啪!”一巴掌拍在谢凌渊脸上,谢凌渊唇边溢出一抹笑道:“眠眠,起床了。”

    柳眠眠翻个身,嘟嘟囔囔道:“谢凌渊,你该上朝了。”

    门外的内侍又道:“王上,奴才们进来伺候您梳洗?”

    “嗯哼!”柳眠眠嗯哼一声,贴着墙角沉沉睡去。

    谢凌渊不由得苦笑一声,他在大圣寅时起床,到南良还是寅时起床。

    这太阳就非得升起来不可吗?

    谢凌渊轻手蹑脚掀开被子,悄无声息的从雕花麒麟床上下来。

    他借着微弱的光,缓步走到屏风旁,从屏风上取下衣物,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谢凌渊身为太子,却不需要他人伺候穿衣穿鞋,他从五六岁起便自己穿衣洗漱。

    他娘他外祖母都不喜被人伺候穿衣洗漱,他也不喜。

    他不知他亲娘是什么样子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脑中关于生母亲的样子,都来自于他娘的描述。

    他娘说公主昭娇俏可爱,眉眼弯弯像春日里的桃花,心思单纯。

    在没娶媳妇的夜里,孤枕难眠。谢凌渊躺在床上仔细琢磨着关于他生母的零散言语。

    谢凌渊得出一个结论,他生母并不简单,起码不像他娘说的那样单纯。

    谢凌渊从雕着鸾凤的衣架上,拿起柳眠眠的衣裳轻轻的走到床上。

    “眠眠?”

    “眠眠?上朝了。”

    柳眠眠的锦被盖在头上,睡的香甜。

    “眠眠?”

    “眠眠,群臣在等着呢!”

    “眠眠!”谢凌渊苦笑一声,他也困!

    从大圣逃到南良,依旧躲不过上朝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