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姜糖差点儿把姜重的舌头拔下来。
她疯了一样把姜重按在地上,似乎想从他嘴里把幸福挖出来。
姜大伯跟大妈把姜糖打了,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两个成年男女的对手?
那天下午,她抱着幸福的皮毛哭到绝望。
姜爷爷和姜奶奶骂她忘恩负义,说姜大伯一家养了她,她却因为一条土狗发疯,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姜糖当时没说话。
一周后农忙开始,姜糖请了半天假,趁姜大伯家里没人,翻墙进院子,用手拧断了家里所有鸡鸭鹅的脖子,把猪圈的猪砍的惨叫不止。
姜糖:幸福啊,人间不值得,下辈子不要当我的朋友了。
她还去姜重的小学,把姜重的脑袋打成了猪头。
等姜大伯一家知道的时候,鸡鸭鹅和那头失血过多的猪都没气了。
再然后,姜重顶着猪头脸回家哭诉,被姜糖打了。
姜大伯和爷爷奶奶找到姜糖的学校,当着老师的面儿要打姜糖。
姜糖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今天要么把我打死,要么就等着给姜重收尸。”
姜大伯被姜糖的眼神和气势吓住了,破天荒的没敢动姜糖一根手指头。
从那之后,村里人都知道了姜糖的恶名,说她有病,发起疯来什么都砍,就连村里的二流子看到她,都得绕道走。
姜大伯跟姜大妈对视一眼,姜大伯小心开口:“姜糖,你是不是把胡家人给砍了?”
姜糖抬头:“大伯,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呢?胡定安回来了,但我不想跟他结婚过日子了。”
“啊?!”
很快,姜大伯一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胡定安留学期间,在外头养了小蜜!
姜大妈说:“那你也不该走啊!”
姜糖盘腿坐着:“我看那对狗男女眼神拉丝,我嫌膈应的慌,不想要了。”
姜大妈急了,“什么叫不想要了?男人不都这样,胡定安只是一时没经受得住诱惑而已,你哪能就这么走了?这不是给那女人腾地方吗?”
姜糖抬头:“要不然呢?三人躺一被窝?是不是太刺激了点儿?”
姜大妈面皮抖了下,这话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