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一顿,这么一说,他今天好像在现场看到姜糖了,貌似还背着一个孩子。
只是他当时太紧张了,压根顾不上其他的。
这会儿被胡大花这么一说,曹根生突然想起来了,他的厂里跟工人师傅没签劳动合同这事,除了师傅们和他自己外,就只有姜糖知道!
曹根生皱眉:“姜糖这是啥意思?”
大学名额的事儿他家也出钱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她跟定安的事儿家里也赔了两万块钱,如今还做这种事,这是还不甘心?
胡大花咬牙切齿:“我知道她啥意思,她是报复。这个歹毒的贱胚子,那天我被她踹了一脚,到现在尾椎骨还疼,她竟然还敢举报?!”
曹根生抬头看着胡大花,“你啥时候被姜糖踹了?”
胡大花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滑嘴了,她赶紧伸手捂嘴,“没啥……”
曹根生:“按理说,之前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姜糖不该专程来找我家的麻烦。你做啥了?”
姜糖本就是一个孤女,不到万不得已,她肯定不会自找麻烦来举报他家。
胡大花被曹根生追问,有点恼火了,“平时没见你多关心我,今天话咋这么多?我干啥了轮得到你来管?”
曹根生想了一下,才问:“你是不是举报姜糖那个厂子啥事了?”
胡大花憋了好一会儿,突然嚷:“是啊,我举报了,咋啦?她作假,她骗人,她那新厂刚开业,压根就没有办营业执照,它是无证经营,我凭啥不能举报她?”
曹根生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胡大花哪知道啥是无证经营?
这分明是有人这么跟她说,胡大花听进耳朵里了。
曹根生气的咬牙切齿:“谁让你这么干的?你举报她,我们跟她开的是同样的厂子,人家就不能举报我们?”
胡大花冷哼一声:“我就是看不惯,我就是气不过!一个丫头骗子拿着咱家的钱去开厂,她也有脸!”
曹根生问:“那你举报她无证经营,姜糖那家具城门被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