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楼,霏霏之音,令人陶醉。

    江鹤安喝的微醺从玉春楼出来,眯着眸子上了马车,在看到车内坐着一青袍少年时彻底清醒,盯着他问:“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马车里。”

    “江大公子,借命夺他人气运的感觉,如何?”

    话音落下,江鹤安骤然一顿,惊恐的盯着坐着不动,眉眼淡漠的林清禾,转身就想出去。

    可惜,动弹不得。

    江鹤安喉咙紧涩:“在下听不懂。”

    林清禾笑了声,伸手将他怀里藏好的纸张掏出来展开,上面写着的正是李棕言的八字,黑字上的鲜血早就干涸,看着有一段时间了。

    在江鹤安目眦欲裂下,林清禾捏了个火诀将纸张烧毁。

    与此同时,国公府好好用着膳食的李棕言栽下凳子,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远在京城外的芦山巫派,着黑袍的巫女面无表情看着墙角下放着的纸人消失殆尽,唇角勾起讥讽:“废物。”

    随着纸人消失的还有上面的字:江鹤安。

    继悬壶神医当街救了雪崩之症的奇闻后,京城又发生了两件离奇的事。

    国公府那突然痴呆一年的世子清醒了,姿容气度,作词文章更甚以往。

    近年来突然兴起的富商江家之子突然大病一场,神色萎靡,病痛缠身需卧床。

    百姓猜测讨论间,京城达官显贵却是或多或少知道其中缘由,更关心的是让李棕言恢复神智的悬壶大师。

    世家圈也开始流传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不可交恶悬壶。

    收到八千银票的老观主道元笑的合不拢嘴,立即向祖师爷汇报林清禾的战绩:“祖师爷,悬壶出息了啊,这银两先用来修建道观,等她再从世家有钱人们手里挣到钱,就给您塑金身!”

    破旧道观里祖师爷的嘴明显笑咧。

    悬壶徒儿,速速挣钱!

    听闻悬壶厉害之处的宋老夫人越发心急,派动全府上下去寻悬壶的踪迹,为了表孝心,宋白微连续几天都在外边寻人。

    这时来了件比寻人更重大的事。

    宫里景武帝听说侯府真假千金一事,感到有趣,特邀请两位千金进宫过中秋宴。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