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姐!花神!”

    全场癫狂般呐喊,你推我挤,差点将宋白微给拽下去。

    她双目闪着泪,坚定站在原地。

    她还没跳,她没有输。

    真可怜。

    景恒王多在她身上看了几眼,他轻声跟太子道:“宋小姐还没跳。”

    溯王囔囔:“还有什么可跳的,胜负已定。”

    “可她还没有跳,旁人无资格剥夺她参与的机会。”景恒王看向溯王,向来柔和的面浮上一丝冷意。

    溯王挑眉,这是景恒王第一次反驳他,倒也新奇,他目光转向台上孤零零站着的宋白微,哦了声。

    ”那就跳吧。”

    景恒王攥拳,微闭眼将涌上喉间的冲动咽下,再次睁眼已恢复到温润如玉,随和的面容,重新看向宋白微。

    宋白微开始跳舞。

    老实说她舞技精湛,但有珠玉在前,就显得普通了些。

    四面八方的目光在宋白微看来,都是嘲讽的,看笑话的,心理压力越大,步子迈错,她摔在地上。

    “呀,摔倒了。”

    有人惊呼。

    李氏用力攥住椅子。

    宋白微许久没起身。

    底下的看客们都有些不解,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

    宋白微惨白着一张脸,在原地哭的泪眼婆娑,倒是让有些人不忍了。

    “诶呀,跳错就跳错了,没事。”

    “是啊,范小姐跳太好了,有影响也正常。”

    不如不说!宋白微气的想呕血,偏偏面上不敢展露,在竹韵的搀扶下下了台,柔弱对着众人行礼,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含泪的双眸,也让大多数人都息了声。

    李氏接到宋白微,来时高调,回时都低着头。

    范袅袅是当之无愧的花神,本该众星捧月的她却消失不见。

    这年的花神节格外热闹。

    历来花神都会被圣手画家阎良所画,成为名动天下的美人,读书人所追捧的女郎。

    可范袅袅却拒绝了,直到花神节结束也没现身。

    她的凤求凰,她那能招来蝴蝶的舞都引起广议。

    宫里,世家圈,大街小巷全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