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见贺铭笑的跟个傻狍子似的,跳来跳去去够野果,他脚下踩着的正是一个小坟包。

    她嘴角一抽:“贺世子,我劝你最好走大路,别摘了。”

    贺铭将紫色的野果塞进嘴里,好苦,他呸的吐出来,嘴巴牙齿都染成紫色,他拍了拍手回到山路上:“不好吃。”

    想到林清禾刚说的话,他问:“为何要走大路啊,这林子这么大,弯弯绕绕着走也挺有趣。”

    林清禾幽幽看向他:“你猜。”

    贺铭有些懵,他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以为林清禾在唬他,又心大的去摘野果了。

    景衍正儿八经的跟在林清禾身后,殷切的跟小厮没啥区别,又是折树枝编草帽给她带,又是去取泉水给她喝,采摘野葡萄给她吃。

    要不是林清禾制止,他都要剥皮喂到她嘴边。

    在景衍再次取水回来给她洗手时,林清禾默然片刻道:“你为何对我如此好。”

    景衍顿住,十分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摇头:“我也不知,就是想对你好。”

    在侯府找上茅山屋之前,他在隔壁住了好几日,没事就喜欢上树打盹。

    林清禾的舞姿,琴声都让他开了眼界,视线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走。

    茅山屋的氛围也很好,整日都是欢声笑语,直到侯府上门打破宁静。

    只言片语中,景衍便知道了她与侯府之间的纠葛。

    初始他对她是欣赏,后面是心疼,想对一个人好,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