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擦眼泪,哽咽不已辩解:“我没有,鸟蛋本来就是我捡的,我娘病了,这是我想给她补身体的,婶子你还给我吧。”

    她五官生得很精致,上挑的桃花眼跟高而精巧的鼻梁还有那樱桃小嘴都跟村里的其他娃娃们不一样。

    泪眼婆娑的模样我见犹怜。

    想到病着的娘,姜早坚定朝前伸出手,又看向二花认真道:“二花,那鸟蛋本来就是我先捡到的,是不是?”

    二花只比她大了一岁,这会儿低着头不吭声,眼神闪躲。

    围观的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纷纷帮腔:“二花娘,将鸟蛋还给姜早,害不害臊啊你,跟一孩子抢!”

    二花娘握住装着鸟蛋的篮子,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还能给出去?开玩笑!

    她心底暗骂贱蹄子,嘴上也不饶人,转移话题:“你那好吃懒做的娘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昨天我可看见她跑镇上跟杨管家拉拉扯扯,恐怕今天就要跑了喽!

    到时候你就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

    姜早愣住,转身撒腿就朝家里跑。

    姜早跑回家门口,心跳如雷犹如在打鼓,门外眼前却心生胆怯了。

    要是娘真的不要她了怎么办。

    她害怕。

    眼泪在眼眶打转,滴在手心的伤口处,疼的她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疼痛也让姜早清醒,鼓足勇气推开门扬声喊:“娘!”

    无人回应。

    瞬间,一股凉意从姜早脚底直冲脑门,她有些无措,嗓音呜咽出声:“娘。”

    “早早。”虞氏打开门,看见姜早心底很是愧疚。

    她爹当兵去了,一年前传来死讯,她一貌美寡妇带着姜早,日子并不好过。

    好在她容貌好,不少男子都会勾搭她,让她衣食无忧。

    只是可怜了孩子,她每日去镇上,姜早小小年纪只得自给自足。

    姜早看着她,小声问:“娘,你要跟杨管家走吗?”

    虞氏一愣,脸上划过不自然,她挤出一抹笑:“没有的事,快进来。”

    我这是在做梦吗?

    姜早揉了揉眼睛,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虞氏走前牵起她的手到水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