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是谁?

    烦不能她一个人烦,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坤道而已。

    林清禾消失在茅山屋,顷刻间出现在丞相府偏院。

    镇国公正在逗江望,他的腿已好了大半,拄着拐杖能走几步,不过林清禾特意交代过要适可而止,故而他每日忍痛走路两个时辰,其余时间还是坐轮椅上。

    他刚抬头,屋内凭空出现的林清禾将他吓一大跳,手中孩子差点没抱稳。

    “悬壶神医!”镇国公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怀里的江望。

    江望看到林清禾就张开嘴笑,朝她伸出手。

    林清禾捏了捏他的肉脸,唔,手感不错,她收回手:“王叔,去叫范大人此处。”

    王叔刚斟完茶,闻言欸了声,很快就出去。

    镇国公立即了然她来定是有事,他低头看着对林清禾望眼欲穿的江望,忍不住道:“你小子,悬壶神医一来,心就不在祖父这儿了。”

    林清禾看向江望,隔空一点:“小孩,你该睡觉了。”

    “他可皮了,哪儿有这么乖。”话还没说完,镇国公就见怀中的江望耷拉下眼皮,很快进入酣睡。

    镇国公:“………”

    好好好。

    再皮的猴在林清禾面前都乖的很。

    范丞相很快过来。

    王叔从镇国公手中接过孩子,带进内屋。

    林清禾将宋白微跟太子接连找她的事告知。

    范丞相沉默片刻道:“恒王妃现在给皇上炼制丹药,悬壶神医能看出来其中的门道吗?”

    他想问的是,丹药有没有毒,在他担忧的郁色下,林清禾点头。

    范丞相惊的腾身而起,来回踱步:“不行!此事我得告诉皇上!”

    “你以为皇上会听你的?”镇国公冷哼,“去了怎么说,说是悬壶神医告诉你的?想必她早就劝过了。”

    范丞相顿住,缓缓又坐下,他看向林清禾:“悬壶神医,您……”

    林清禾叹口气:“我确实劝过,奈何皇上不听。”

    范丞相整张脸绷直,沉吟道:“如此说来,恒王妃掌握着皇上的生死。朝堂上文官不足为惧,兵权瓦解,大部分集中在皇上手中,恒王想争权,当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