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搞什么事?
林清禾笑了笑:“钟大人忘记我的老本行了?我是道士,总不能拎只鬼,画道符来庆生吧。”
钟尚书一顿,呵呵道:“国师真会说笑,不过陛下登基以来首次生辰,你不准备,是否太疏忽了。”
林清禾抬眼盯着他:“今个儿找我茬呢?我倒是想问问你,拿下杀人犯的绣品献给陛下,意欲何为?”
看戏的朝臣纷纷惊住,抬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
景和帝放在绣品上的手迅速收回,回到主座上。
看在眼里了钟尚书脸都黑了,他转过身盯着林清禾,冷声道:“国师为何要出此针对我。”
林清禾反问:“那你又为何出言不逊,针对本国师。”
两方对峙,气氛瞬间变得驽张。
在场人呼吸不由一紧。
钟尚书噎住,辩解道:“我并未针对国师,若是让你误会了,给你赔个不是。”
他清楚的知道,皇后与新皇很依赖林清禾,这个时候得罪她并非好事。
等他成为景和帝眼前红人。
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林清禾!
林清禾道:“我所言,倒是属实。”
她怎还咄咄逼人!钟尚书在身侧的手缓缓攥拢。
“别欺人太甚!”他喝道。
林清禾起身走到清明上河图绣品面前,手指在上面划过,脸上带着冷凝。
“吕昭,平昌人,早年灾荒逃村北上,幸运遇到一户好心人收留,被其主人看中做徒弟。
可惜他是个狼心狗肺之人,觊觎师傅绣的绣品能得百两银子,偷了绣技孤本跟绣品,离开之前一把火将师傅一家全烧死了。”
林清禾到钟尚书旁侧,轻声道。
“钟大人觉着,这样的人是不是杀人犯呢?“
钟尚书浑身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心底有些不安。
名字对上了!
他问过吕昭,对方确实是昌平人。
林清禾是如何得知的?又为何要在此时揭露?
钟尚书额间沁了汗。
“吕大师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的绣技确实举世无双,但心肠如此歹毒之人,真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