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特皱眉:“景衍那小子命这么硬,从这里摔下去都死不了?”

    “拿绳子来,我下去探个究竟。”玄微道。

    刘彦顾不得害怕了,急忙凑前劝道:“不可啊陛下,您无武艺在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大王交代。”

    他眼珠子一转,看向扎特。

    “将军你带人下去吧。”

    扎特:“?”

    玄微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不去。”扎特将一兵扯到身前,“你,下去。”

    玄微阻止:“他打不过林清禾,得你去。”

    扎特瞪圆眼,有时候他真的不想暴躁!

    “呦,林清禾是国师,你也是国师,据说她还是个才十四岁的女郎,你干不赢她?”扎特讥讽道。

    刘彦额角猛地跳动,好声好气对他道:“扎特将军,此女子对拓跋威胁极大,趁机除大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扎特呵了声:“究竟是拓跋的大患,还是国师的心患啊。”

    他可听说玄微从大景进贡回来便一蹶不振,闭关修行,说不定就是棋逢对手,还逊于对方,自行相秽了!

    玄微冷着脸:“拿绳来,我下去便是!”

    “国师,不可啊!”刘彦道,又对扎特使眼色。

    扎特冷哼声,别过头。

    “你在找我吗?”

    玄微神色瞬变,瞳孔瞪大看着爬上峭壁的林清禾,她腰间系着一根绳子后,另一头是景衍。

    她看着他,勾了抹挑衅的笑。

    玄微攥住手中的罗盘,她一出现,他就知道,这段时间的修行在她面前还是不够看!

    当真没死!扎特目眦欲裂,视线在他与林清禾之间来回转。

    身后的一千拓跋兵握住武器,只待发令。

    “真是瞧得起我们,来这么多人。“景衍讥笑,食指勾了勾,“本将军还等着回去,都来吧。”

    林清禾把玩手中的木剑,瞥了玄微眼挑眉:“道友,比划下?”

    两人如此自得,倒是令他们有些没底,生怕有诈。

    刘彦笑道:“国师,许久未见,我个人十分欣赏你与景将军。奈何立场不同,注定为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