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丞相明白了,恒王成了景和帝的心病。

    他在与恒王做比较,起了杀心。

    “陛下。”范丞相目光清明,望着他,语气柔和道,“陛下勤勉,擅听良臣意见,性子和善,乃仁君之风范,不必与他人做比较。

    假设梦是真的,以恒王性子,必容不下臣与国师,他的政绩自是比不上您的。

    能广用贤臣的仁君,对百姓而言是件大喜事,能在史上留下仁君称号的帝王可不多见。”

    一语惊醒景和帝,他对着范丞相行了一礼:“丞相说的是,朕无需与他人比较,肩负起护国护民的责任,问心无愧即可。”

    范丞相欣慰道:“是也,陛下睿智。”

    景和帝心底豁然轻松,他道:“东潘地的百姓是无辜的,立即传旨,出兵!”

    只是这道旨意还没传达下去,前方就传来消息,东潘地被拓跋攻破占领。

    国师去寻景将军,下落不明。

    两道不好的消息传回来,景和帝直接气晕过去,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好一段时间大气都不敢喘。

    “什么,东潘地被占领了?仅凭三千人马?”郭不凡铁青着脸高喊,不可置信瞪着容向松,“东潘地有五千人马,他们都是酒囊饭桶吗!”

    容向松眉头紧皱,总觉得不对。

    按理说,东潘地城墙十分高,外敌不易攻进去,且要去东潘地得跨一段六十里的荒漠,算时间,拓跋军昨日才扎营附近。

    舟车劳顿的情况下,还能拿下东潘地?

    蹊跷,实在是蹊跷。

    容向松脑子里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想什么呢,如今该怎么办。”郭不凡推了推他。

    容向松深呼吸一口气:“如若是人为,东潘失势已成定局。”

    郭不凡惊道:“你的意思是!”

    见容向松不言,郭不凡火冒三丈:“他娘的,恒王真不是个东西,他可是大景的王爷!如若是他投奔了拓跋国,东潘地的百姓会处于何种境地,他当真没想过吗!”

    容向松叹息,出了军营登上城墙,郭不凡跟在身后。

    两人看着东潘地的方向,眼底充斥着担忧,同时脑海里共浮现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