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见她娘状态不太好,急忙上前搀住:“娘。”

    两人惊恐抬眸看着林清禾,满心的不安跟疑惑,明明杀了人,却还似谪仙般出尘,她究竟是什么人?

    景衍拎着季泽从屋檐上飞上来,眸色微深看着林清禾,抿唇:“为何要亲自动手。”

    林清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景衍的反应有些奇怪。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能出手解决的她从不哔哔。

    “不让你下来是因为,拓跋军都认识你。”林清禾解释道,她看不见,却能精准找对方向,瞥了他一眼又一眼。

    平日里的乖狗崽突然有了狼狗的讯号,她眼神微闪,流露出一丝茫然。

    景衍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心中腾升起一股浓浓的落寞。

    林清禾不信任何人,也不信他,甚至连一丁点儿麻烦都自己动手解决。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季泽悄悄打量他们的神色,一个茫然,一个仗着她眼睛看不见,眸中的情意浓的令他心惊。

    当局者迷啊,他轻咳声,见项母跟项萱还在呆愣中,他忙解释道:“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项母唇瓣抖的厉害,她意识到来家中的定是几个了不起的人物,甚至可能不是东潘人。

    “他是景将军,我是林清禾。”清冷的女声落下。

    项萱蓦地瞪大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清禾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她双手合十,声音激动道:“您是国师大人?!”

    林清禾点了点头:“是我。”

    项萱扑通又跪在地上:“求国师大人为东潘地的读书人讨个公道,我兄长常说您是真正为民着想的大智之人,要我向您学习。

    兄长的同窗们都以您为榜样,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走出东潘地,再回家乡造福百姓,可这一切都毁了,都被恒王给毁了。”

    说到最后,她泣不成声。

    还有一道不甘的哭声,那是冤魂在哭,林清禾看向院中的隐蔽处。

    那道冤魂瞬间定住,不敢动。

    林清禾将项萱搀起,正色道:“里边说。”

    昏暗的烛光摇曳,外边烈风呼啸,项家隐隐约约传出的哭声令街坊邻居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