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真的很想看林清禾究竟是怎么治疗的。
林清禾点头:“可以。”
她先给赖竹庄解毒,一番行云流水的针灸技术,看的顾大夫眼花缭乱,他终于知道林清禾为何不怕他在旁边看了。
学不会,压根学不会。
趴着的赖竹庄眯着眼,丝毫没感觉痛意,他道:“林大夫,这毒多久能解。”
“三日必除。”林清禾道,动手将针往深处推了推。
赖竹庄瞬间感觉到了肉疼,急忙闭嘴,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痛感席卷而来,额头也沁出了汗,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林清禾动手给自己煮了一壶茶,见顾大夫盯着赖竹庄身上的针灸穴位看的稀奇,她轻轻敲了敲桌子。
顾大夫走到桌前坐下,眼见林清禾从兜里掏出两本医书递给他,眼睛亮了又亮,不可置信道:“林大夫,你这是?”
“赠你。”林清禾大方道,“人的五脏六腑是一体的,互相牵连,基础的病理你得懂。”
顾大夫如何会不知晓此理,为何没学,因为没机会,他如获珍宝的将医书放好,起身对林清禾恭敬作揖:“多谢林大夫。”
林清禾十分洒脱的摆摆手。
这两本医书每个字眼都刻在林清禾脑子里,与其放着蒙尘,不如赠予值得赠的人,医治更多人,也算是一种积德。
因要给赖竹庄治疗,林清禾三人在赖府住下。
京城。
东潘地被拓跋拿下的消息传回去,满朝震惊,景和帝连忙召范丞相几人入宫。
“老八这个卖国贼,他就是故意的!”溯王进宫后,在景和帝身上转来转去,气的嘴角都起了几个水泡,眼底充斥着愤怒跟恨意,突然他停下脚步。
本听他骂人听的很顺畅的几个大臣跟景和帝,见他停下来了,都不由看向他。
“这厮将东潘地卖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当初嘲讽过他,所以他故意报复吧。”溯王大惊道,十分自责的看向景和帝。
范丞相……
“溯王不必自责,凭借恒王的心计,他并非意气用事之人。”他道。
溯王点头:“有道理,我早就说了他装,当初皇兄………陛下你偏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