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有些紧张:“何事。”
玄真下阶梯:“好色之徒,强占民女不择手段,危害了两条人命,按照律法,其罪当诛。”
阮父阮母吓得浑身发颤,双膝软下跪着:“成儿一定是被冤枉的。”
“冤不冤枉,律法说了算,二位请回吧。”玄真道。
阮父冲上前:“我要见国师!”
玄真冷嗤:“你想就见?滚!”
随着他进去,府门被侍卫关上。
阮父浑身冰冷站在门口,神色变幻莫测,他攥拳。
“老爷。”阮母急得跺脚,“这下怎么办啊。”
阮父冷着脸:“回去。”
阮母愣住,不可思议道:“成儿咱们就不管了?”
“回去再说!”阮父厉声喝道。
阮母吓得缩了缩头,怯弱跟上。
他们一走,阮孤雁与夏荷现身,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
阮孤雁的手段又高明又狠辣,她也没带面具,就将疤痕露在外头。
众百姓初始都议论纷纷,并不把她当回事。
谁叫的最唤。
阮孤雁直接动手,以武制服,不输于男人的手腕。
一露面就征服了众人。
林清禾对此十分满意,彻底可以放心将东潘地交给他。
一直在屋里安顿的林动手指微蜷缩,缓缓睁开眼,入目一片模糊。
这是地府吗?
林动猛地起身,摸了摸身上,毫发无损,他惊喜不已跳下床榻冲出去。
迎面对上玄真。
“林将军,你醒了啊!”玄真惊喜不已。
林动如一阵风从他身边经过。
他愣了下,嘟囔道:“不愧是习武之人,恢复的真快。”
“国师!国师!”林动去书房,刚进去,他的喜悦彻底消散,僵在原地,“国师,您的眼睛!”
“醒了,比我预期的时间更早。”林清禾笑道。
林动三魂七魄需要一段时间稳固,能在三日内醒来,挺不错了。
林动喉咙紧到发不出声音:“您……您……”
“无事,过几日就好了。”林清禾道,“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