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朵大红色的花和一朵白色的花?”
穿得像个新娘子,又不像是个新娘子。
许是觉得对方是个傻子所以陈大川并没有拉着傅青山走太远,就往前走了两步,说话声音也没有太压着。
乔辛夷听到了以后连忙伸手往自己脑袋上摸,然后从头上拽下一红一白两朵纸花往地上一扔,咬着牙一脚踩上去,还用力碾了碾。
傅青山勾了勾唇角,反问,“你看她这样像傻的吗?”
“还真不像。”陈大川咦了声,“她今天的眼神看着也不呆,还挺有灵气的。”
陈大川觉得奇怪,“这不对啊,我以前在噶子村见过傻妞,她真是傻子,一句话都不说,而且眼神从来不与人对视。”
乔辛夷听得见,直接开口说话。
“我以前那是被陈大牛打傻了,我现在又不傻了。”乔辛夷道,“公安同志我要报警。”
乔辛夷字字清晰,“我要告陈大牛两夫妻谋财害命!要告陈大牛两夫妻偷换孩子!还要举报陈大牛两夫妻宣扬封建迷信!”
几分钟后乔辛夷跟着傅青山和陈大川坐在了公安局里。
噶子村有个力气很大的傻妞这事公安局很多老同志都知道,甚至有不少人见过她。
乍闻傻妞不傻了,甚至来公安局报警抓她父母了,好多老同志都围了过来。
被这么多人盯着,乔辛夷一点都不慌。
“我先说陈大牛两口子谋财害命这事。”乔辛夷道,“前天晚上我喝了几口水以后人就特别昏,身上也没力气,
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也没多想,但是半夜陈大牛两夫妻就摸进我房间里,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就对着我脑袋打了下来。”
乔辛夷把头发散了下来,然后扒拉开头顶上的头发露出脑袋上的伤口。
原主死了以后陈母给原主换了衣服还擦了头上的伤,为的是避免第二天吓到男方家的人,怕男方家的人以为人破相了就要砍价。
陈大川几人探着脑子往前一看,几个大男人都吓了一跳。
好大一个伤口,好大一个肿包,伤口也因为乔辛夷这么一扒拉又开始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