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哩,也聪明着,他也想到了这些,所以他下午就回噶子村走了一趟替你收拾了下东西。”

    陈大姐心想着,这姑娘也是真可怜,长这么大,那个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竟然就装了半个麻袋。

    这还是包括了她冬天穿的衣服,要不是装了两件冬天的外套和裤子,这姑娘的东西人家一手就能抓着拿过来了。

    陈大姐给乔辛夷倒了杯水让她润润喉,说是要去食堂给乔辛夷弄点吃的,

    话正说着,人还没有走,陈大川带着一个面生的男人就走进来了。

    “傻妞,这是庄春生,是男方的爷爷。”陈大川介绍着,“特地从市里下来,说是要代表庄家和你道个歉。”

    说完陈大川顺口又问了句,“睡一觉感觉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比中午好点儿吗?”

    “没有。”乔辛夷扫了眼庄春生,嘴里应着,“最多算是还能感觉到我还活着,脑袋嗡嗡,心脏还跳着。”

    陈大川张张嘴正想说叫医生来看看没有,一想到庄春生在这,他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就闭了嘴。

    “傻妞同志,对于今天的事情我代表庄家向你道歉,对你的遭遇也深感同情。”

    庄春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等陈大川说完话他就适时开了口。

    “说来也是我儿子和儿媳妇急糊涂了才让陈大牛两夫妻耍了,他们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狠毒为了赚五百块钱对自己养大的女儿下死手。”

    乔辛夷一听到这番话就知道庄春生的目的是什么了。

    她呵了一声,以讽刺的表情打断了庄春生的话。

    “听你放屁!见我醒了你儿子儿媳也没拦着陈家人继续合棺,也没拦着陈家人来抓我。”

    “我尸体这么新鲜,你儿子儿媳敢说他们看见我的尸体以后猜不出来我才死的?”

    乔辛夷问着,“天气这么热,才死的和死了两三天了的人,你儿子儿媳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他们敢说他们看不出来?”

    陈大川听乔辛夷左一句我尸体,右一句我尸体,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一直到庄春生开口纠正,“你没死。”

    陈大川这才一拍大腿,“哪里有人称自己为尸体的?难怪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