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枣拍拍胸口,“这事你一个男人不好插手,你别管,你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贱蹄子,看她怎么哭着滚回她的省城去!”

    郑有粮嗯了一声,两人就又回了堂屋。

    张枣都说事情不用他管了,郑有粮进来以后就和傅青山乔辛夷两人说他要去上工了。

    傅青山直言道,“上工也不差这点时间,孩子偷钱的事总得解决。”

    “孩子差点被人贩子拐跑,算了。”郑有粮心里也有气,“我要管,你也不让,我打两下,你又该说我虐待你大哥的孩子,我也懒得管。”

    “怎么就算了呢?”乔辛夷声音带着笑,完全是看热闹就怕事不够大,“一家老小都在家,多齐全,就得趁着大家都在把偷钱这事解决了,谁偷钱,该教育就教育,该打就打,谁也不许拦。”

    傅青山点点头,“钱出现在谁的房间不代表是谁偷的钱,警察来了也没有这样断案的道理,毕竟这种事不能排除栽赃陷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两个小孩子偷的,难不成是我这个当奶奶的故意栽赃陷害?”

    张枣脸都绿了,“老二,你这话说得也太让人寒心了吧?我虽然不是孩子的亲奶奶,但是我这些年也没让孩子冷着饿着吧?我也没有虐待孩子吧?这些年我怎么样,周围邻居可都看着呢!”

    “我在你手底下吃过多少吃亏需要我一次次说给你听吗?”傅青山可不是那种家丑不可外扬知会和稀泥的人。

    “你这人里一套外一套,你在我这里就不是个好人。”傅青山起身站在门口喊傅临舟和傅泽雨进来,又把一直站在院子里的郑大河一起叫了进来。

    越直接的话越像是大巴掌一样落在张枣的脸上。

    张枣词钝意虚,眼神躲闪,“当年的事我都解释过了,那会儿家里难,没钱还处处要花钱,我也不懂,我真觉得读书没用,觉得就是浪费钱,所以我才不想你浪费时间在读书上。”

    张枣说到这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老二你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多少年的事情了你还拿来说。”

    傅青山眼神如冰刃一样看着张枣,冷笑一声。

    乔辛夷知道傅青山生气了,抬手拍拍他胳膊,问他,“郑大河房间在哪里?”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