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枣这辈子就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人,当即都要气疯了,朝着乔辛夷冲了过去就要打她。

    “你敢这么教唆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我儿子要考不上大学,都是你害得!”

    傅青山把扑过来的张枣用力推开,扭头问郑有粮,“你要是连你媳妇儿都管不住,我刚才怎么打郑大江等会儿就怎么打她!”

    郑有粮赶紧把发疯的张枣拉住,也皱着眉头呵斥傅青山,“你也管管你对象,哪里有女孩子去别人家撕主人家作业的?她这样像话吗?”

    “没给她下巴豆都算我太有礼貌了。”乔辛夷站在傅青山身旁,忽然问,“你们说孩子偷钱,那你们丢的钱是一张五元钱的还是零散加起来丢了五元?”

    张枣和郑有粮都不想理乔辛夷,两人都在瞪着傅青山想让他管管乔辛夷。

    结果傅青山却催他们,“没听见我对象问你们话?”

    郑有粮快要气出内伤了,转头让张枣回答。

    “一张五块钱的,我叠在几张小钱的最底下呢。”张枣想起来就心疼,“这钱还是你爸前一阵子去打零工刚结回来的钱,那钱上还写了字儿,我记得可清楚了。”

    乔辛夷问,“傅临舟和傅泽雨这年纪的孩子应该还分不清楚钱票的年纪,认不得钱数,要是孩子偷钱,就会直接偷最上面的,两孩子大概率就是一人偷一张,往面上拿。”

    傅临舟和傅泽雨两兄弟噘嘴不高兴,“光头姨,我和弟弟没偷钱。”

    “先不急,听你乔姨继续说。”傅青山已经知道乔辛夷的意思了,他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安抚他们别着急。

    “就算你们说这两个孩子早慧知道偷最底下的钱,那也没关系,被偷的是一张五块钱的,孩子说他们房间里被搜出来的是几张零票,那就说明这钱被花了,这就更简单了,直接去镇上供销社问一下就能问出来了。”

    镇很小,也就一家供销社,这年头也没有私营的小店铺,所以到底是谁偷了钱一问就知道。

    说到这乔辛夷看向郑大河,“我刚才在郑大河的书桌上看到一把玩具弹弓,包装盒都还在桌上,一看就是刚买不久。”

    乔辛夷说完傅临舟眼睛都亮了,“一定是四叔偷的!那天四叔忽然拿了弹弓回来,他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