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去等了几分钟后刚才那两个公安同志才过来。

    “郑大江那里我们已经审讯完了,主意是他一个外号叫驴蛋的朋友帮他出的,昨天晚上一群人在一起喝酒,一群人跟着起哄,喝完酒一直快到郑家门口了才散。”

    那个公安看了眼傅青山,“郑大江说他喝醉了,脑子发昏才干出这种事。”

    “喝醉酒不是任何人实施犯罪的理由,我总不能有一天喝醉酒了然后杀了一个人,回头和人家解释我是喝多了脑子发昏才干出这种事。”乔辛夷怼了回去。

    傅青山的回答更直接,“这个案子县里能不能秉公办理?我对象是省城人,我的户口也在省城,如果你们这里难办,没关系,案子可以移交给省城公安来办理,我们不会让你们为难。”

    顿了顿,傅青山又添了句,“我和我对象的结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我对象也算是半个军属,这事我找部队来管也行。”

    “哎不用不用,我们就是这么一说,说一下他有喝了酒这么个事,没有别的意思。”那个公安同志连忙摇头加摆手,“你们别误会啊。”

    “对对对,郑大江确实喝了很多酒,到了局里以后酒醒了,疼得在审讯室里哭天喊地地打滚呢,但我们该审讯还是照样审讯。”另一个公安也道。

    郑大江之前在院子里还能动,还能说话,大半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和打了麻药一样,痛感迟钝。

    等到了公安局,风一吹,人一躺,尿一尿,酒醒了,那一身被打出来的伤,他就知道痛得快要死是怎么个痛法了。

    两位同志给乔辛夷和傅青山做了笔录走了流程,等好了后,乔辛夷和傅青山走出公安局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太阳都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