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来找我就是特地问我这个事?”傅青山有点儿哭笑不得,“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妈和乔百合说我这么做不对,没有顾及到你的当时的心情。”既然是来处理问题的,所以乔辛夷十分坦坦诚,“所以你那天不高兴了吗?”
傅青山笑了笑,“你觉得你那天有可能拿不到毕业证吗?“
“不可能。”乔辛夷毫不犹豫地应着。
“要是那天刘韵给你出的题真的难到让你做不出来呢?”
“小学毕业考,特别是数学,要是有难到我都做不出来的题目,交完卷我会让刘韵也来做一遍。”
“她要是答不出来我就去举报她所有学历来路不正,连小学毕业考卷都答不出来,她怎么考上中学的?”
乔辛夷昂着脑袋,“我可会写稿子了,到时候把她给我出的小学毕业考题拿去他们当地的教育部,再加一个表扬信,表扬下当地小学教育有深度。”
“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不可能会输。”乔辛夷解释着,“那天听到刘韵要和我打赌,考小学毕业证这个赌在我眼里,就像是有人说只要我喝一口水就给我一百块钱一样,是白捡的好事。”
“这么万无一失的事要是真非要有个万一的话……”乔辛夷摸了摸鼻尖,“耍赖这种事也不是不能干啊~刘韵还能到处去和人说她要抢人对象结果被人耍赖了啊?”
“她要是真敢说我也无所谓啊,反正我脸皮厚,不怕被说。”
总之是不可能有她主动退出把傅青山让出来这样的事。
傅青山早猜到乔辛夷那天心里的想法了。
她那天答应下来的时候浑身散发着自信,还笑得有几分狡猾。
“放心,没生气。”傅青山摇摇头,“以后不用因为一点小事特地跑一趟,有事可以等下次见面再说。”
“那不行,要是你真生气了,憋在心里会越憋会气,我就得尽快和你道歉,得把你哄好。”
听到乔辛夷说要把他哄好这话,傅青山直接笑出声了。
这说法有点新鲜,从未听过女同志哄男同志开心的话。
傅青山握住乔辛夷的手轻轻捏了捏,对于今天能看见她这件事,他确实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