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家书里并未提过你这个小徒弟。”许政委道。
“他自己都嘱咐我别和人发现我和他接触,他自己就更不可能往外说在教我学习了。”
乔辛夷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觉得我可聪明了,但是他觉得我笨,他可没承认过我是他徒弟。”
许政委听完后点点头,这也不难想,那些年大环境就是如此,老教授不让她提也是为了保护她。
而且那些年乔辛夷在噶子村的人眼里是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哑巴,老教授不让人知道他在教乔辛夷知识也实属正常,既是保护乔辛夷,也是在保护他自己。
“老教授留过洋,他可有教过你外语?”许政委问。
“教了,我也学了,他还夸我有语言天赋呢。”主打一个撒谎不用打草稿,你敢问,我就敢应。
反正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人在村子里就过世了。
噶子村的破牛棚里也就住了这么个老教授,所以乔辛夷这番解释任何人都找不到破绽。
许政委既然问了,乔辛夷甚至大大方方给许政委用英语说了几句,把许政委听得一愣一愣的。
“许政委,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和我聊什么了吗?”
乔辛夷搬着椅子往前挪了挪,“那我们聊何家的事啊~您知道那天何家去乔家接乔百合是怎么接的吗?”
在许政委没反应过来之前,乔辛夷一个人一张嘴叽里呱啦没停,立刻把何家那天在乔家的高姿态说了个一清二楚,包括何老太把钱丢地上让人去捡这事。
说完后乔辛夷还提了个建议,“你们部队对何家的思想教育得跟上啊,不能让他一个人坏了部队的名声。”
许政委这才回过神来,“何家说你们家不肯放人,说乔百合那个孩子在你们家长大,和你们家一条心,也不愿意和他们回来,所以你们两家说好了,乔百合继续留在你们家。”
“哎呦,我算是见识到比我会说瞎话的人了。”乔辛夷的表情全是嫌弃,“这叫继续留在我们家吗?人家走的时候说了,乔百合和他们何家没关系,乔百合以后就算哭着求着要回何家都不可能了。”
继续留在乔家和直接扔给乔家那是完全两码事。
要不说何家会说话呢,什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