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她和何家闹成那样,两家算是撕破脸了,所以她和何胜利没话可说。
傅青山在家属院出了名的话少,和战友走在一起不说话是常态。
但这一路走着,何胜利却总觉得太过安静,安静得他有点不自在,想找点什么话说。
等走了十几米以后,何胜利便以聊天的口吻问傅青山,“你休假到什么时候?你结了婚,要带你爱人回同安县老家吗?”
没话找话,就像是在问吃了没有,今天天气不错。
话题虽然很没有营养,但好歹是说话了,有声音了,显得没那么尴尬。
但何胜利万万没想到他这一开口傅青山的回答比他不说话的时候还令人尴尬。
“何营长,作为何柔的父亲,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你见到我们第一件事难道不应该是道歉吗?”
“我们是战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爱人道个歉?”
傅青山说话的时候眼神直接朝向何胜利,这让何胜利意识到他连敷衍的可能都没有。
许政委今天就和他说过,傅青山这人护短,何胜利也算是体会到他护短到什么程度。
“瞧我这记性,来的路上我还想着要和你们道个歉。何柔是我女儿,我这个父亲工作再忙都不是没有管好女儿的借口,这不是一看到你们一下子又忘了。”
何胜利一副懊恼的神色拍拍脑门,然后才说了一句对不住。
“何柔那孩子的性格太想当然了,也怪我和孩子妈把她宠成这样,今天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何胜利保证,“以后我一定会让我爱人管好孩子,绝不会再让她干这样的糊涂事了。”
何胜利说完好久都没有等到诸如没关系之类的场面话,出了家属院傅青山去借了车,开了车出来大家都上了车,再一路到公安局门口,都没人接何胜利的话。
可车上的人并不是一路沉默到达目的地的。
一路上傅青山和乔辛夷说了好几次话,乔辛夷和两个叽叽喳喳话痨一样的孩子说了一路的话。
可就是没人应他一声。
一家四口都把不想搭理他写在了脸上。
可以说,一家四口的性格如出一辙。
何胜利心里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