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露笑着道,“不过也把那些正在处对象的小年轻们吓得不轻。”
郑大江怎么着都是他活该,乔辛夷一点也没有觉得郑大江可怜。
那晚上要不是她,要是换成任何一个普通女孩,就没人挣脱得了喝醉酒的成年男人的桎梏,结局可想而知。
“白露姨,傅青山的朋友去收房子了吗?”乔辛夷坏笑着,“郑有粮一家现在住哪里?”
“正要说到这事呢!”傅白露拍了下大腿顿时喜笑颜开,
“你们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傅青山的那个朋友就去收房子了,人家有老房契,还有青山后来给他补的借据,再找了我当人证,郑有粮和张枣哭天喊地,连公社的领导都来了,那没用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张枣骂青山黑心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青山和你不孝顺,青山那朋友做事真靠谱,当着大家的面解释这事和青山没关系,之前他家没来要房子是因为看在傅家的面子上,傅家以前对他们家有恩。”
“因为还有青山和小舟小雨住在院子里所以他们家宁愿自家住得破一点,也不想把恩人的后辈赶出他们的家,现在知道青山已经被过继出去,两个孩子也和青山去省城生活,知道房子里现在住着的没有一个是傅家的人,他们当然要来收房子了。”
傅白露说这些事的时候神情简直是眉飞色舞好不痛快。
“青山朋友的这些话周围邻居都信服,所以郑有粮和张枣当天就只好骂天骂地收拾东西搬出去了。”
“老郑家的老屋子早破得住不了人了,但郑有粮离开傅家没地方去,只能带着妻儿搬过去,然后到处借钱想要修房子,但是现在谁愿意借钱给死刑犯的爹啊?”
“张枣这些年看似很会持家,但是她早年攒的钱这些年陆陆续续被郑大江霍霍光了,他们家掏不出修房子的钱,所以只能拿茅草遮一遮一家子就住进去了,
听说就连郑大河的学费郑有粮都拿不出来,秋天开学的时候郑大河多半是没书读了。”
“那也是个小白眼狼,读出来了也是个有文化的小白眼狼。”乔辛夷护短又记仇,郑大河自己偷钱却栽赃给两个孩子,差点害得两个孩子被人贩子拐走,这笔账就记在郑大河头上的。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