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的人都心戚戚,这是多惨的童年啊?那孩子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多不容易啊?

    “贴大字报的人丧良心啊,出门迟早要被车撞死,喝口水都会被呛死!总之就是不得好死啊!”张花破口大骂着。

    骂完后张花拉着陈玉冰的手,又指着乔来旺继续骂。

    “你跟着厂长和保卫科的人去汽车厂找辛夷那孩子,你知道乔来旺这畜生在厂里做了什么吗?”

    陈玉冰朝着乔来旺看去,乔来旺竟然意外得硬气了一回对视了回来,还故意挺直了腰杆。

    “我又没有做错,我和那个逆女,和你们几个早就断绝关系,我又结婚了,我有新家庭,我当然不能让那逆女拖累我!”

    “再说了,我也没享过那逆女的福,我凭什么这么倒霉要跟着遭殃啊?我回家拿断绝书给大家伙儿看怎么就不对了?我就是要和所有人说清楚,我和你们母子几个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了这些还不够,乔来旺觉得他好不容易能扬眉吐气一次,他巴不得把所有的恨一次发泄出来。

    “乔辛夷是敌特和我乔来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那种人一看就是从小没学好,她被人举报是敌特我一点都不惊讶,

    我早看出来了,她就不是个好东西!她被人举报,那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她活该遭报应!”

    乔来旺说到这竟然有一种万分庆幸的自豪感,“得亏我聪明早早和你们断绝关系了,要不然我乔来旺今天这条命就得栽在这给那逆女陪葬!”

    边上竟有男同志点头附和,“乔来旺说得也没错,福没沾着,祸自然也不能沾吧?陈玉冰,你家大女儿结婚的时候都没请乔来旺去喝喜酒吧?”

    “咋的?我那天把乔来旺的腿脚绑着了?他若是去送嫁妆,我能把他轰出来?”陈玉冰呸了一声,“我家辛夷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们都知道他不知道?他难道不是知道了当做不知道?

    怎么?都离婚了,还等着我上门请啊?他自己干出那些破事,还有脸等我们上门请?”

    以前陈玉冰不想让孩子生活在满是争吵的生活环境里,她也不想把多余的精力放在争吵上,所以这些年她处处忍让。

    但乔辛夷告诉陈玉冰,忍让就是错,大错特错。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