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些钱都还没有数完。”

    严华活到这岁数了都无法想象半个下午那么多人都数不完的钱到底有多少钱。

    “史全康这些年贪钱的方法也着实让人可恨,他盯上谁就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人抓了,然后让人家里拿钱赎人,非得要给人弄得倾家荡产欠下巨额债务,觉得这家人已经真的榨不出钱了才舍得把人放回去。”

    “他们那一片区的人听到公安就害怕,死都不想和公安打交道。”

    严华说到这低头数了数时间,然后才继续说,“这个片区的分局也是九年前临时成立的,从开始设立到正式成立再到现在其实都没到十年,起初成立的时候这个单位风气也不是这样的。”

    “第一任领导被逼去乡下后就开始乌烟瘴气了,短短几年,不肯同流合污的全部被逼得离开,后来就剩下这一群鸡狗不如的东西。”

    简直不敢想象这些年被管辖片区的人得生活在如何水深火热当中。

    敢怒不敢言,看似清河晏晏,实则内里黑如地狱。

    “那一片区的人要是没点关系的,只要不是太穷的,基本都受过史全康等人的迫害。”

    富有富的压榨方法,穷有穷的压榨方法,他们是肉要吃,肉汤也不嫌弃。

    “下午张书记召开了紧急会议,几位领导商量后决定撤销这个临时分局,将这个片区的管辖工作划入常平街上的分局,

    还会成立临时工作小组搜集这些年受临时分局压迫剥削的家庭和个人,尽量将他们的资产全部返回。”

    说到这严华看了乔辛夷一眼,“说起来你受一次罪却给省里治安和国安工作立了一个大大的功劳!

    要不是有这次事件当做切入点,分局这个毒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彻底破开。”

    至少这两年里没有正当理由是绝不敢有这么大动作。

    “说什么受罪?史全康都没碰到我一根毫毛,但是挨了我一脚。”乔辛夷笑了笑,“要是被威胁几句就能给国家和群众带来这么大的利益,嫂子,说真的,我可以每天都被威胁一次,反正被威胁了我也没白受着,骂也骂回去了,揍也揍回去了。”

    乔辛夷揶揄着,“这样的话我就能凭一己之力把我们国家所有坏分子全部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