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是有意思,结果还坐了反方向的车,坐了几站发现不对又走回来了,然后指着我鼻子骂,说我这个城里人真坏,故意给他指错的路。”

    “后来我就亲自把他带去了公交站台,亲自教他要坐哪个方向的车,看着他上了车以后我才回招待所的,对了,我陪他等车的时候还和他闲聊了两句,他说要去接他两个孙子回老家。”

    小连说到这看了看周围一圈人,看没人出声,大家表情也看不出什么,他才继续说。

    “要我说奇怪的事情还真是有,他昨天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的,说是去接两个孙子,但是回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傅青山立刻注意到一个问题,“你说他昨晚九点多才回招待所?”

    “是啊。”小连同志点点头。

    “但是昨天你回去找他的时候他就没在那了,他那时候应该知道接不走孩子所以没逗留就直接坐车离开了。”乔辛夷看向傅青山,

    “我们那里也没有能坐错车的可能,就那一路车,是那一路车的始发站,也是终点站,他那时候就坐上车走了,九点多才回招待所?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

    “去喝酒了。”小连同志接了话,“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有很浓的酒味和烟味,那时候一看心情就很好,

    对了,他出去的时候布袋是扁扁的,回来的时候布袋底下鼓鼓的,他回来的时候把布袋紧紧搂在怀里,生怕人不知道他布袋里有钱似的。”

    “看他回来,我还问他怎么没接到孙子?既然有儿子在省城,怎么不直接住在儿子家?还问他是不是他儿子晚上给他准备了好酒好菜,吃得他心情才这般好。”

    “他和他儿子关系应该很不好,  一听我说他儿子他就朝我呸了声,对了,他还说他儿子是白眼狼,骂他儿媳妇是小贱人,他儿媳妇应该是怀孕了,他还诅咒他儿媳妇生儿子没屁眼,反正骂得挺难听的。”

    听到这里李军几人都下意识朝着傅青山和乔辛夷看去。

    特别是知道郑有粮干的那些事的李军,心想着,郑有粮这死的真是叫人生不出一点同情心啊。

    看傅青山现在的脸色,再看看乔辛夷的脸色,郑有粮要是还活着,现在也得被这两夫妻狠狠收拾一顿。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