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菜的胡月忍不住问道。
“没说他不好,就是说这人你不知道他心里想的啥,最近咱们村子里那几个娃娃不是都没地儿上学了吗,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说学校干不下去了。”
李强往锅洞里塞了块干柴,皱着眉说道。
“这事儿拖到现在,也没动静,现在那些老油子都指着鼻子骂了,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反正这事儿不对劲。”
村头东边,一个小洋楼的堂屋里,桌边坐着三个爷们。
首座上,一个光头老汉一只眼黏在一起,一只眼眼皮耷拉,安静的坐在那抽着烟。
一旁一个面目慈善白发白须,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说着话。
“我去和那狗日的李德友说了半天,那逼是真的蔫坏啊,油盐不进,就是打官腔,说教育局还没下通知,依我看,咱们还是各家出点钱找个车子接送吧。”
老者满嘴脏话,脸上却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极具违和感。
“接送,那也得有学校收啊,现在我家娃还在外面野呢,他李德友不管事,这怎么弄?”
屋里另外一个头发灰白的壮汉开口说道,正是李爪子。
“这事儿不对劲,李德友不是这人,你俩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他了?嘴子,你去说的时候,没聊出来点什么?”
光头老汉抽完烟,说着说着又是望向旁边的白须老者,正是李嘴子。
“我的老舅爷~我能得罪啥啊,最近两个月没出去找食了,我反正去没聊出来啥,要不您下午去问问?”
李嘴子一副冤枉的苦难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啥打击了。
“舅爷,我也没啊,我最近倒是放了点爪子,但都是王岗那边的,再说了,就算当初他不和我说,我也不会在咱自己村搞这些啊。”
李爪子说着说着挠了挠头,面现思索之色,最终望向两人,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最近真没的罪过李德友。
李老舅抬起手绕着自己的大光头周了一圈,耷拉的眼皮子撑起来望向李爪子,眼露精光。
“你怎么又搞老本行了?”
李爪子愣了愣,神色一变赶忙摆手解释:“舅爷不是,不是九出十三归,两分息,正常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