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一直没出的橙色这次也出了。
刚才还麻木的李凡，又是来了精神，闭着眼脑海里意识操作不停，手上却是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嘴里。
没一会儿，丝丝青烟混进了不断逸散的紫色烟雾中。
时间流逝，一直到凌晨四点，坐了七个多小时没站起身的李凡才睁开眼。
眼前的剑冢里，插在炉中的请神香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空旷的祭坛里已经布满了香灰，一根根断竿插在上面，倒是真如坟场一般，充满了死寂的气息。
李凡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道是熬夜的原因还是吸了这请神香的缘故。
他缓缓站起身，往会所走去，钓场的2号塘里基本没几个人，这也是李凡坐在雅致卫所到现在没一个人来的原因。
今天就是3号塘开塘的日子，钓鱼佬们那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都想着一早去3号塘看看热闹。
这要是晚上熬夜了，早上哪还有精神啊，所以虽然今天客户来的比以往都多，但全跑到三楼的洗浴中心去歇息去了。
会所里的前台看到李凡那憔悴的身影有些错愕，显然没想到自己老板这个时候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