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协议。
与之前的战略合作协议不同，这是具体的合作协议，牵扯到很多细节。
这些细节，其实在之前就已经讨论好了，双方达成了一致，但因为上面突如其来的博弈，打乱了原本的合作计划，直到今天才算真正落地！
会议结束后，云山市委举办了晚宴，宴请了京东方和比亚迪两家企业的高管团队。
然而——
晚宴的主角不是京东方的刘总和比亚迪的王总，也不是省委书记良裕民，甚至不是云山招商引资的主导者肖远，而是林毅！
无论是两家企业的老总和高管，还是省市两级领导，每个人都给林毅敬酒了。
林毅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他是被何华搀着离开饭店包厢的。
出了包厢后，何华一个人搞不定，又喊了两名服务员，才将林毅扶着送到房间。
何华等服务员帮林毅脱掉鞋子，将林毅扶到床上，在床边摆好垃圾桶，在床头柜上放了两瓶矿泉水后，才放心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林毅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一片黑暗，脑袋晕乎乎的。
“嗡……嗡……”
与此同时，林毅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灯光闪烁，让林毅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林毅头晕目眩地拿起手机，凭借记忆摁下接听键。
听筒中很快传来了徐诗梦悦耳的声音：
“林县长，喝多没？”
“没……没有。”
林毅如同所有喝多的人一样，张口就否认自己喝多，其实已经断片了，第二天根本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