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刚硬。
还有这太叔翰学,他真的看不懂,每次待在这少年身边,他都会发自内心地畏惧。可这少年明明没对他做过任何不敬之事,甚至连话都没乱说过,可正因如此,他才急着想将冬至送走,可惜冬至没有领会他的意图。
看着已经化作小黑点的穿云舟,他有些失落,这可能是最适合冬至的选择了。一旦错过,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
那两位贵人,一看身份便是不凡,至于说是做生意的,他当然不信,见第一面时,他就不信,更何况今日还看到了穿云舟,这等飞舟宝具哪里是一般商贩能够拥有的?这东西,整个黑山府,怕是都没有多少!
一旦冬至跟他们离开,正如那位姓燕的贵人所说,未来一定不错。反而留在这里,才是耽误。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已经离开了。
……
飞舟之上,许道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依旧停在飞舟后方。
“主上,怎么了?”燕麦来至许道身侧站定。
“那个少年……”他刚刚其实一直看着在,只是没现身罢了,或者说是帝女不太想下去。
“哦,那个啊,那老庙祝新收的弟子,叫什么太叔翰学,倒是个自来熟,热情地我都险些接不住。”
说到此处,燕麦有些失落,“可惜了,今日老庙祝都松口了,愿意让冬至随我去府城,让他拜我为师,可是冬至那小子不乐意,现在,我是既欣慰自己没看错人,又失望于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
“太叔翰学……”许道眉头皱起,不断在口中咀嚼这几个字。对燕麦后面的话,根本没怎么在意。
“主上?主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吗?”燕麦好奇。
许道摇了摇头,“无事,只是觉得太叔之姓比较少见。”
“那确实少见!”燕麦也点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而且就这般突兀地冒了出来,成为老庙祝的弟子……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越想越是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合理。他看过那少年,只看衣着,便知他不像是缺钱之人。却为何跑到一个荒山僻岭的山神庙拜师?图什么啊?
说实话,这地方若不是路过,真的是狗都不来!别说繁华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