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听到老朱的话,张宁却笑出了声。
齐泰等人见状,立刻上前对其斥责:“大胆狂徒!”
“你竟敢嘲笑陛下?简直”
没等他说完,就被老朱瞥了一眼,当即打了个冷颤,退到一旁。
老朱坐在龙椅上,身子往前倾,压迫感十足:“你小子,难道觉得咱说的没有道理?”
见着这一幕,众大臣在胆战心惊的同时,却也暗暗咋舌:陛下今天有点奇怪。
换做平日,张宁哪怕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陛下,你这话说的,你自个信吗?”
张宁丝毫不惧:
“倘若你是手握重权的藩王,你会甘心郁郁久居人下?即便你愿意,那你的手下又如何?况且,当真把权力收回来了,太孙殿下就能放过那些叔叔了?”
“很多时候,人都是被大势推着走的。不得已而为之!”
“你还真是放肆,竟敢一再挑动皇室内斗,引发天下大乱,到底是何居心!”老朱呼吸沉重,脸色铁青,就连声音都严厉了几分:
“难道你就那么希望打那一仗,让八王之乱重现?让大明在内耗中亡国?”
大明的存亡和家族和睦一直是他的底线。
张宁就在这条线上反复横跳,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毒辣,出的计谋更是杀人诛心。
没当场把他宰了,一是看在张祥的面上,二则朱由检的出现,也让老朱疑虑重重。
念及此,他又不由得瞥了一眼朱允炆:
咱这孙儿,当真不堪?
“陛下此言差矣!”
张宁早就豁出去了,侃侃而谈:“臣能断言,这一战不仅对大明没有任何损伤,并且不到三年,就能结束内乱。自此,大明将迎来盛世。”
“说说看。”
老朱一手抚着龙椅,面无表情。
他能从朱由检的出现琢磨到很多,比如大明起码传了十多代。
关键是,张宁这小子凭什么这般言之凿凿?
张宁道:“陛下,胡惟庸一案牵连甚广,我朝淮西二十四名将领中,就有十数人受其牵连,臣听闻凉国公蓝玉亦在家中待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