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甚至吃的喝的都比自家好!”
“这点您可以问问您船行的伙计们的!”
“那你告诉我们,他是怎么死的!”
“他死了,我们还怎么活啊!”
北城兵马司外,哀嚎声此起彼伏,
围观的民众也越来越多。
这时船行的账房先生,也对着谢掌柜的遗孀轻声说道:“谢夫人,这真的不能怪吴指挥。”
“我想谢掌柜也是被逼的!”
“他越船主们签了许多契约,皆承诺会按时交货的!”
谢夫人哭诉着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这些货晚点交,大不了赔点钱,他至于悬梁?”
账房先生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叹息道:“夫人,您有所不知,除了这些的货要赔,我们每个月还要付之前借宝钞提举司的利息啊!”
“现在无缘无故被卷入这个案件,码头至少得一两个月无法开工!”
“掌柜也因为如此才会被逼死的!”
衙门外顿时一片寂静。
如今金陵许多人都向宝钞提举司借了钱。
那每月的利息。
可是不轻的负担。
“唉!”
“宝钞提举真的太可恶了,怎能把人逼到这般田地呢?”
“他就不应该存在!”
“”
周围百姓深有同感的叫喊着。
也就在此时。
人群中悄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正是齐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