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吃完晚饭,张宁对兄弟俩说道:“吃完了就去活动活动,然后休息吧。晚上最好别到处乱逛,另外,我布置给你们的作业可别忘了,明早起床我就问你们。还有,起床必须得比我早!”
“知道了!”
张宁平时就喜欢偶尔睡个懒觉。
一般情况下,都是天亮公鸡打鸣的时候起床。
如此一来。
张鹤龄兄弟俩要是想比他起得早,就得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起床。
张宁离开后。
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俩满脸都是生无可恋。
张鹤龄满心不甘的抱怨道:“大哥,咱们难道真要留在这儿活受罪啊?”
张延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旁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能有啥办法?你还真想逃跑不成?”
“呃,但留在这里,就像在地狱受罪似的,这才仅仅第一日呐!”
张延龄脸上写满了痛苦。
张鹤龄也是眉头紧皱,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
“他不是说每周能回家两日?到时候我们回去找爹求求情,最好能让大姐帮咱们说话,看那张宁还能怎么嚣张!”
“行!”
兄弟俩白天累得够呛,晚上实在没精力折腾。
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安宁,两人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清晨。
张宁醒来听到的第一阵声音,便是张鹤龄兄弟俩的叫嚷。
他们醒来后,察觉到腿疼得就大叫了起来。
“他俩起来了?”
张宁向来有起床后喝杯水的习惯。
就在他起身之时。
如圆已端着茶盏,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房来。
“老爷。”如圆轻声唤道,随即将茶盏递到张宁手中。
在如圆的伺候下。
张宁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随后径直朝张鹤龄兄弟的房间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他就听到从屋内传来他俩破口大骂的声音。
张宁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伸手推开了房门。
“嘎吱——”
随着门轴转动的声音,张鹤龄兄弟俩正打算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