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穹之上，他随意翻了个身，手里端着一杯醇厚的仙酒，一边晃悠着杯中清澈的酒液，一边冷笑着呢喃：
“由因至果，由本至末，由无到有……这些都是大道运行的法则与规律罢了。”
他眯起眼睛，看向远方，仿佛透过层层空间，看到了仙界太玄胜境内天机仙尊那苍白的面容。
“呵……规则范围内的衍生物，如何去接触规则本身？更别提认识、掌控了！”
说到这里，他大笑出声，酒杯中的仙酒化作一缕金光，洒落虚空，顷刻间演化出万千星辰，在因果巨城上空缓缓旋转，映照着整座城池。
“只有大道才能对付大道！”
“至于你们，还妄想掌握大道？”
“痴心妄想！”
说罢，他又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完全不把那些试图窥探他、算计他的大能放在眼里。
然而，哪怕他表现得如此懒散，陈清明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因果巨城的运转。
只见街道上，热闹非凡，商贩沿街叫卖，酒楼茶馆里传来朗朗笑声，演武场上，无数少年正在修炼神通，擂台之上，有仙道天骄与魔道至尊激战，有佛门大能口诵经文镇压邪祟，甚至连冥府的黑白无常都在城中设立了一座生死公堂，审判各种违背因果的罪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