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北地新附未稳,燕云十六州尚且陷于胡虏之手,若是这些乡绅们都闹将起来,却又该如何处置?”

    朱标晃了晃手里的书信:“我爹不是已经做出示范了么,该杀的杀,该流的流,只要徐叔父和常叔父他们这些勋贵不乱,军伍就乱不起来,军伍不乱,区区几个乡绅又何足道哉?”

    说到这儿,朱标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神色:“孩儿原本还以为我爹怕是要倒霉了,毕竟那些个文官手里握着笔杆子,以后还不定会怎么编排我爹和我。”

    马皇后哦了一声,朱标又继续说道:“可是现在孩儿却改变了想法,因为我爹把那个刘洪昌还有耿老爷家的男丁都发往宁阳县,以后该头疼的是那个杨知县了!”

    一语成谶。

    朱标的那张嘴就像是开过光一样,说轮到杨大知县头疼了,结果杨大知县还真就在头疼。

    但是朱标的嘴在开光的时候又没开完全,明明他的意思是说杨大知县会因为文官和乡绅们的编排而头疼,实际上杨大知县却是因为常遇春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