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面沉似水,默默的将看完之后的奏本传到刘伯温手中,看了朱重八朱皇帝一眼后数次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不是,那姓杨的有病吧?
老夫好好的没招他也没惹他,他来招惹老夫干什么?
正当李善长怀疑人生时,刘伯温也已经打开奏本看了起来。
然后,刘伯温也开始怀疑人生——老夫最近好像也没写过奏本,也没掺和过宁阳县的那些破事儿,跟他姓杨的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王八蛋忽然好好的来折腾老夫干什么?
反倒是胡惟庸在看过奏本以后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这小子有意思,有意思,上位,这般人才放在宁阳县,屈了。”
杨宪瞧了瞧脸色各异的李善长和刘伯温,又瞧了瞧哈哈大笑的胡惟庸,最终还是疑神疑鬼的接过奏本看了起来。
等杨宪也看完了奏本,将奏本还回来之后,朱重八朱皇帝又忍不住重新翻看一遍,然后笑着对李善长说道:“善长兄,你怎么看?”
李善长心道老夫用眼睛看,但是老夫又不想看,老夫这会儿只想静静。
但是李善长又怕朱重八问他静静是谁,无奈之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拱手答道:“上位,臣以为这份请行五年规划的奏本,堪称是治国之雄文,济世之良方,臣,多有不如也。”
朱皇帝又将目光投向刘伯温,问道:“青田先生呢?”
刘伯温笑了笑,向着朱皇帝拱手说道:“上位心中已有决断,臣自然是无所不从。”
朱皇帝忽然感觉老大没趣,干脆把目光转向了胡惟庸:“子中啊,不是咱不想把他调来京城当官,可是宁阳县刚刚升格为中书省直辖不久,许多方略都要先在宁阳县实验之后再施行天下,若是没有他在宁阳县,你觉得调谁过去合适?”
胡惟庸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拱手拜道:“是臣疏忽了。”
朱皇帝又将目光投向杨宪,问道:“希武呢?你怎么看?”
杨宪拱手应道:“回上位,臣以为这杨知县所言,其中确实有可取之处,然则亦有夸大其词之处,不可一概而论之。”
“比如他说要制定为期百年的长远规划,臣不禁想要问一句,他所谓的百年规划,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