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朱皇帝又把目光“杨宪,你们检校那边也同样要派出人手。”

    杨宪当即便拱手应道:“微臣遵旨!”

    朱皇帝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在胡惟庸和杨思义等人身上扫了一周,又沉声吩咐道:“咱朱重八不是那咱光知道使唤人而不给好处的人,这一次的事情办好了,朝堂上有一个算一个,从善长兄到未入流的小官,咱都给他们千亩良田,且免其五十年赋税。”

    “可要是这事儿给咱办砸了,让咱在天下百姓面前闹个灰头土脸,那也别怪咱不讲往日的情面,谁搞砸咱的事情,咱就搞砸谁的九族,绝不食言,更不可能姑息。”

    随着朱皇帝杀气腾腾的话音落下,李善长和刘伯温等人也彻底凌乱了。

    检校,这是朱皇帝明面上的耳目,职责就是“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奉闻。”

    但是,杨宪明面上的官职却不是检校,哪怕人人都知道他是检校,他明面上的官职也是中书参知政事,其他官老爷们见到杨宪也只会称呼一声杨参政而不是杨检校。

    现在可倒好,朱皇帝竟然直接挑明了杨宪的检校身份,而且直接明着给检校安排了任务。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其实就代表着朱皇帝在释放一个信号:咱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但是咱不在乎,只要你们好好干活,好处就少不了你们的,可你们谁要是敢给咱使绊子,那咱也不会跟你们客气,有不服的可以试试。

    然后,李善长和刘伯温等人就越想越气。

    不是,那姓杨的是神经病吧?

    你姓朱的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儿毛病?

    你们翁婿俩还能不能干点儿人事?

    他娘的,重新厘定斛斗秤度这种事儿你说起来容易,可是真正做起来呢?

    因为重新厘定斛斗秤度所涉及到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一次搞什么收割机,而是会涉及到以后大明怎么收取赋税,民间交易怎么定价,甚至就连对藩国设置开放的榷场也会受到影响,完全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有所谓的让户部、工部和匠营派人去统计各州县的工坊情况——这踏马是户部工部和匠营能统计出来的?

    或者说,这事儿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