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罢了,毕竟他也是为了国库考虑,咱也能理解。”
“可是你看他下边儿写的这是什么?”
“只教四书五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其余像九章算术之类的一概不教。”
“你说这像什么话?”
“既让人家承担学费,还不教人家真本事,这不是明摆着坑人么?”
“他让咱这个皇帝脸面往哪儿搁?”
“……”
朱皇帝的嘴巴一张一翕,不停的往外喷着唾沫星子,而刘伯温这会儿已经是心如止水。
累了,毁灭吧。
刚刚老夫还以为自个儿来的不是时候,现在看来,你朱皇帝就是等着老夫来的时候才看这封家信是吧?
借刀杀人,指桑骂槐,笑里藏刀,假痴不癫,三十六计算是让你们翁婿两个给玩明白了!
在心里疯狂吐槽一番后,刘伯温又暗自叹息一声,向着朱皇帝拱手拜道:“启奏上位,臣这次来,其实也正想说关于国子监的事儿。”
刘伯温不得不硬着头皮跳到了朱皇帝的坑里:“臣一直觉得海外藩属国之生员,不该与我大明生员在一起上课,一来是言语不通的问题,二来是两者之间所学基础相差甚远……”
“臣还想说一说在各个藩属国驻军之事,毕竟国外多茹毛饮血的蛮夷之辈,不识教化,不通人言,若是没有驻军保护,我大明使馆当中的官员和我大明去往海外的百姓又如何能保证安全?”
李善长悄然瞥了刘伯温一眼,心里多少有点儿同情这个老兄弟。
上一次的犁头案,刘伯温差点儿被他那些浙东老乡坑死,可以说九族老小的名单都已经在生死簿上疯狂闪烁。
在这种情况下,刘伯温自然会选择疯狂反击。
出身浙东的刘伯温当然知道浙东士绅们的弱点是什么,用出来的各种手段也是狠辣无比,结果就是刘伯温的名声隐隐约约有变臭的趋势。
现在可倒好,刘伯温的名声还没洗回来呢,朱皇帝和他那个好女婿又联手给刘伯温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硬逼着刘伯温跳了进去。
啧啧,青田兄啊青田兄,感谢你刚刚抢在我李善长面前提问,真的,万分感谢,感激不尽!
不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