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甚至朱标的死也就很好解释了。

    想到这儿,杨少峰不禁摇了摇头,又微微叹息一声。

    锦儿满是好奇的看了杨少峰一眼,问道:“相公在叹息什么?”

    杨少峰没敢说出自己的猜测,只是笑着说道:“你家相公平时处处与人为善,结果却被众多的官老爷们嫉恨,当真是可悲,可叹。”

    ……

    车马轱辘辘的在水泥路上前行,朱皇帝和马皇后坐在马车里,不住的看着车外的风景。

    跟第一次来宁阳县时相比,现在的宁阳县变得更加陌生。

    城外一丈宽的水泥路,道路两边种满了杨树。

    微风拂过,树叶便会发出一阵沙沙声。

    朱皇帝忍不住叹道:“江南诸多上县,竟比不过区区一个宁阳县,当真是可悲,可叹。”

    “你瞧瞧这两边的树林。”

    “按照那个狗东西的说法,这两边的树林加起来怕不是得有九丈宽。”

    “从兖州府到宁阳县,这几十里长,九丈宽的树林,啧啧,也亏得他敢想敢干。”

    马皇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来宁阳县的时候,那时候这条路还没有修完。”

    “宁阳县城的城墙也是破破烂烂的。”

    “城里的道路更不用说。”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锦儿和玉儿那两个丫头。”

    “自小养在身边十几年,现在可倒好。”

    “哼。”

    马皇后说着说着就变得有些不开心。

    朱皇帝赶忙转移话题。

    “你瞧那里。”

    朱皇帝指着远处的宁阳县城墙说道:“这狗东西真是,哼!”

    新修的宁阳县城墙,远远看上去,不得有五六丈的高度?

    按照常理来说,五六丈的城墙其实并不算太高。

    尤其是对比起那些军事要塞一般的城墙而言,五六丈的高度其实还算低的。

    问题是你宁阳县是军事要塞吗?

    不是。

    是什么战略要害吗?

    也不是。

    说得难听一点儿,宁阳县甚至没有一